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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这个人(2)
艾:这个问题有点关于您个人的生活,您现在经常跟当年乡村建设的工作人员有联系来往吗?
梁:可惜,当时的朋友、学生,在一起搞乡村建设的,十之八九都故去了,都死了,(艾:都死了?)十之八九都死了,就我一个人活的岁数长,(艾:一个没都有吗?除了您以外……)几乎是这样子。这里有一个我的学生,那就是很少的几个人之一了。我搞乡村建设运动,先是在河南,后在山东,他是一个河南人。
艾:是河南人?孟先生?
梁:对,他是我的学生。
艾:他是河南,跟彭禹廷啊……
梁:对,他是彭禹廷的学生。
艾:噢,原来是彭禹廷的学生。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吗?
梁:当然也还有,不能说完全没有了,很少了。
艾:有来往吗?
梁:在北京的吧,还有一个姓李的,他是绥远(今内蒙——整理者)人,他现在70岁了,长生也是70过了,他们都是退休在家里头了。
艾:您也不太清楚,还在人世的乡村建设的工作人员的近况?您也不太清楚?
梁:人很少,刚才说的一个孟,还有一个姓李的,都在北京的了,也还有在外省的。比较我认为很得力的学生,能够替我做事情的,帮我做事情的,好几个都死了,在抗日战争中都是被害死的。
艾:啊,是。在香港《光明报》登了很多关于您在抗战到敌人战线后的旅行,也是提到山东的很多学生组成一个团,那个团的人几乎都……
梁:嗯。
艾:我前天来的时候我提到香港……
(1980年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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