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国学无闷草堂诗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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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

 

  曷言乎诗?情郁而不能无宣,意感而不能无作是已。曷言乎诗人?思必深,视必锐,立辞必诚是已。劳人思妇之所为,有不期工而自工者,虽诗人蔑以加也。至若言人人所欲言而又不能言,见人人所习见而又若无所见,则诗人之过人远矣。

  从兄痴仙先生幼即耽诗,为诸生,不日课举子业而课诗。沧桑之後,诗酒两嗜,无日不饮,无饮不醉,而亦不醉无诗。所着无闷草堂诗集,含思宛转,托兴绵渺,务为雅俗共赏之音。

  回忆三十年前,兄尝以击钵吟号召,遂令此风靡於全岛。有疑难之者,兄慨然曰:『吾故知雕虫小技,去诗尚远,特藉是为读书识字之楔子耳』。嗟乎!兄非独擅为击钵吟已也;且今之无闷草堂集中,亦体兄之意,不录击钵吟。然而吾必述是寥寥数语者,以为非此则不足以知其人而读其诗也。

  兄下世十七年,挚友鹤亭、槐庭、豁轩、太岳日以遗集付梓为念。顾以南强善病,一再因循。去年秋褉,复有以为言者,鹤、槐二公力用选校自任,君子成人之美意良可感。而吾痴仙之苦心,亦将乘吾土文艺复兴之机共见於当世;所关至大,吾又恶可无言?

  一九三一,从弟献堂序於雾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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