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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百五十九◎总录部·忠第二
◎总录部·忠第二
後周薛整文帝时为瓜州义首整以国难未宁尝愿举宗效力遂率乡亲二千馀人入朝随军征讨整善抚驭躬同丰约是以士众并志羁旅尽其力用文帝尝从容谓整曰:卿远祖立忠而来可谓积善馀庆世济其美者也。初整远祖汉建威将军迈不为王莽屈其子孙避地河右故文帝称之。
隋苏威字无畏父绰魏度支尚书威五岁丧父周太祖时袭爵美阳县公周武亲总万机拜稍伯下大夫前後所授并辞疾不拜宣帝嗣位就拜开府隋高祖为丞相高屡言其贤高祖亦素重其名召之及至引入卧内与语大悦居月馀威闻禅代之议遁居田里高请追之高祖曰:此不欲预吾事。且置之。
陈茂河东猗氏人也。高祖为隋国公引为寮佐从高祖与齐师战於晋州贼甚盛高祖将排战茂固止不得因捉马高祖忿之拔刀斫其额流血被面词气不挠高祖感而谢之厚加礼敬後至唐终於梁州总管。
隋皇甫诞仁寿末为汉王谅并州司马炀帝即位徵谅入朝遂发兵作乱诞谏之为谅所囚及杨素将至谅屯清源以拒之谅主簿豆卢毓出诞於狱相与协谋闭城拒谅谅袭击破之并抗节而遇害其子无逸时在长安闻谅反即用居丧之礼人问其故泣而对曰:大人平生狥
节义既属乱常必无苟免寻而凶问果至。
敬钊仁寿中为繁令甚有能名汉王谅反师舀其城贼帅墨弼执送伪将乔锺葵署为代州总管司马钊正色拒之誓之以死会锺葵败钊遂免卒於朝邑令。
陶谟为岚州司马汉王谅谋作乱州县莫不响应谟与繁令敬钊并抗节不从。
长孙行布晟之长子为汉王谅库直甚见亲狎谅於并州起逆率众南拒官军乃留行布城守遂与豆卢毓等闭门拒谅城舀遇害。
豆卢毓为汉王谅府主簿炀帝即位徵谅入朝谅纳谘议王之谋发兵作乱毓苦谏不从因谓弟懿曰:吾匹马归朝自得免祸此乃身计非为国也。今。且伪从以思後计毓兄显州刺史贤言於帝曰:臣弟毓素怀志节必不从乱但逼凶威不能克遂臣请从军与毓为表里谅不足图也。帝以为然许之贤密遣家人赍敕书至毓所与之计议谅出城将往介州令毓与总管属朱涛留守毓与涛曰:汉王构逆败不旋踵吾岂坐受夷灭辜负家国耶当与卿出兵拒之涛惊曰:王以大事相付何得有是语因拂衣而去毓追斩之时谅司马皇甫诞前以谏谅被囚毓,於是出诞与之协计及开府盘石侯宿勤武开府宇文永昌仪同成端长孙恺车骑安成侯元世雅原武令皇甫文颢等闭城拒谅部分未定有人告谅谅袭击之毓见谅至绐其众曰:此贼军也。谅攻城南毓时遣稽胡守城稽胡不识谅射之箭下如两谅复至西门守兵皆并州人素识谅即开门纳之毓遂见害时年二十八。
慕容遐为澶水丞汉王谅反抗节不从以诚节闻。
裴仁基为王世充礼部尚书及子左辅大将军行俨尚书左丞宇文儒童等数十人谋诛世充复尊立越王侗事泄皆见害夷其三族。
唐武士逸武德初为济王府户曹参军王镇并州士逸亦随去顷之刘武周舀并州士逸没贼密令使者潜诣京奏贼可图之计敕慰勉之俄而武周平从太祖入朝授益州行台左丞。
杜行敏为齐王府兵曹督杀长史权万纪典军韦文振举兵诏兵部尚书李刑部尚书刘德威发兵讨之行敏等起兵执乃诛其党。
罗石头齐州人齐王反石头数罪援抢而前欲刺之为左右燕宏亮所杀诏赠亳州长史。
高君壮齐州城北高村人齐王反燕宏亮引骑击高村君壮遥数曰:主上亲平冠难成此大业万姓怀荷仰之如天地甲兵不可胜数尔忽驱城中数千百人构为乱如一手摇泰山不自量之甚也。其如君父何纵击虏之惭而不能杀诏以君壮为榆杜令李厚德弟育德归国为陟州刺史厚德时舀王世充逃归渡河为冠所执世充囚之於获嘉使其作书召育德育德阳许之故其兄系狱久不死世充殷州刺史大师遣小师赵君[A13C]以兵守之厚德阴结於君[A13C]及城中人贾慈行谋据获嘉以叛。且待慈行如子弟与客十馀人大呼於上云:李家兵悉登城矣。君[A13C]於狱中以马载厚德拥狱囚及援兵数十人叫讠而出至衙门外逄伪长史赵景休斩之以狥
众皆惧伏至厅前从者数百大师逾城而遁遂克殷州拜厚德为刺史。
戴胃为隋越王侗给事郎王世充将篡侗位胄言於世充曰:君臣之分情均父子理须同其休戚勖以终始明公以文武之才当社稷之寄与存与亡在於今日所愿推诚王室拟迹伊周使国有泰山之安家传代禄之盛则率土之滨莫不幸甚世充诡辞称善劳而遣之世充後逼越王加其九锡胄。又抗言切谏世充不纳繇是出为郑州长史令与兄子行本镇武牢韦陟天宝中为河东太守右相杨国忠忌其才望恐践台衡乃引河东人吴豸之谓曰:子能使人告陟乎!吾以子为御史豸之告陟与御史中丞结欲谋陷朝廷。又诱陟侄韦允志证之坐贬桂岭尉陟未之任再贬韶州平乐尉会禄山反舀雒阳陟爱弟斌为贼所得国忠欲构陟为贼通应潜令吏卒伺其所居欲胁之令陟忧死其土豪人劝陟曰:昔张燕公窜逐藏於陈氏以免危亡诏命傥来谁敢申覆未。若轻舟千里。且匿溪洞候事清徐出,岂不美也。陟慨然应之曰:我积信於国朝非一代也。况素所秉心无负神理命之合尔其敢逃刑燕公之谋诚鬼厚意不能从也。因谢遣之遂坚卧不动经岁馀潼关失守。
韩洪为驾部员外郎天宝中以不附权门为杨国忠所嫉贬循州司马安禄山反哥舒翰守潼关闻奏授华州长史防御副使传召至关门指陈安危哥舒翰战败还京刑部尚书张均舀贼为中书令仍伪署洪工部郎中侍御史洪与兄弟等谋携家出奔为贼觉乃令胡骑出入防援诡报骑将赴东京出城辞墓便欲窜匿为逆党追执与兄前万年县尉浩及男平等一家七人皆见害肃宗灵武即位素闻洪名拜洪江陵长史山南东道采访使兼御史中丞方倚以经济及闻抗节深加悼愍。
甄济字孟成安禄山表荐充范阳掌书记天宝末济察禄山有异志谋以智免卫县令齐诚信可乃求使至县具以诚告令弟澄密求羊血以为备至夜伪呕血疾不能支遂舁归及禄山反使伪节度使蔡希德领行戮者李等二人封刀来召察济诈不起即就戮之济以左手书云:去不得李持刀向前济引首以待希德欷叹之李退以实报禄山後安庆绪亦使人至县强舁至东郡安国观经月馀代宗收东都济起诣军门上谒乃送上都肃宗馆之於三司令受伪官瞻望以愧其心。
李岘为江陵长史至德元年江陵大都督永王擅领舟师下赴江陵以薛璆李台卿蔡□刘巨鳞为谋主阴有割据之志肃宗闻之诏令归於蜀不从唯岘辞疾赴行在。
秀实为安西判官肃宗即位於灵武徵安西兵节度使梁宰潜怀异图秀实谓都将李嗣业曰:,岂有天子告急臣下晏然信浮妄之说岂明公之意耶嗣业遂见宰请发兵五千令嗣业统赴朔方以秀实为副帅。
穆宁性清刚重交游以气节自任天宝末佐采访使巡按尝过平原因与太守颜真卿密约擒禄山至是真卿亦倡义举郡兵以拒禄山会宁间使持书遗真卿曰:夫子为卫君乎!更无他词真卿得书大喜因奏署试大理评事河北采访支使宁以长子属母弟曰:惟尔所苟不乏嗣吾无累矣。因往平原谓真卿曰:先人有嗣矣。古所谓死有轻於鸿毛者宁是也。愿佐公以定危难真卿深然之其後宁计,或不行真卿迫蹙弃平原夜渡河走肃宗在凤翔问状真卿以不用宁言对肃宗发驿召宁将以右职待之会真卿以抗直失旨事遂止。
苏震为长安县令甚着声绩天宝末逆贼禄山舀京师玄宗幸蜀震与京兆尹崔光远冒贼锋舍弃家族自府廨署驰出开远门杀贼守门者以行时肃宗兴师灵武震涉历山谷昼夜兼程以达行在肃宗深嘉之即日拜御史中丞。
裴河南雒阳人襄邓营田判官丁母忧东都复为史思明所舀藏匿不出思明尝为父将校怀旧恩。又素慕名欲必得之因令捕骑数十迹之遂得思明见之甚喜呼为郎君不名伪授御史中丞主击断之任时思明残杀宗室阴缓之全活者数百人。又尝密疏贼短长以闻事泄思明大怒诟骂仅而免死贼平除太子中允。
李承为河南采访使郭纳判官尹子期围汴城舀贼拘承送雒阳承在贼庭密疏奸谋多获闻达西京克复例贬抚州临川县尉数月除德清令旬日拜监察御史。
薛之舆少居於海岱之间永泰中淄青节度使李正己初有淄青齐海登莱沂密德棣等州之地与田承嗣令狐彰薛嵩李宝臣梁崇义更相影响辟之舆为从事因奉使京师之舆逗遛不归正己召之再三之舆报曰:大人既未入朝之舆焉敢归使因逃匿於山间十馀年建中後方复仕宦。
邵真为成德军节度判官真尝为李宝臣掌文翰深所信任宝臣死其子惟岳擅领父众李正己田悦欲其同反各通使於惟岳真泣谏曰:先公位兼将相受国厚恩大夫衰之中遽欲违命同邻道之恶背先公之志必不可也。田悦与我密迩绝之恐速祸正己稍远绝之易耳但令悦使还报请徐思其宜执正己使於京师因请致讨朝廷必嘉大夫之忠而旌节可得。若授节於正己即当臣之为之奈何惟岳许之令真草奏将发孔目吏胡震颇任事谓惟岳曰:此事非细请与诸将吏议之至会议长史毕华曰:先公与二道亲好二十馀年一旦背之不可今执其使送京师大善脱未为朝廷所信正己兵强忽来袭我孤军无援何以敌之不。若仍旧勿绝徐观其变惟岳。又从之真。又劝惟岳遣其弟惟简入朝仍遣军吏薛广嗣请河东节度使马燧军求保荐屯兵束鹿田悦闻其谋使使谓惟岳曰:邵真惑乱军政必速杀之不然吾。且自讨其罪矣。惟岳遂杀之德宗建中二年赠真户部尚书与一子五品正员官。
张重政泗州刺史亻丕之子亻丕在州十馀年贞元二十一年拜金吾诏未至病卒军吏欲令重政代为将军政与其母徐氏拒不从获免顺宗诏曰:前昭义军泗州行营衙门兵马使大中大夫太子宾客兼监察御史张重政门有勋力性推义勇夙闻克家之美尝称抚众之才近者其父初亡群小扇惑诱以奇计俾执军麾而重政与其母兄号泣固拒遂全恳愿奔告元戎不为利回成其先志於家为孝子在国为忠臣军部安行义昭着念兹名节感叹良深宜洽恩荣俾宏激劝礼无避於金革理当繇於权夺戎章宪府式示兼崇可起复麾将军守金吾卫大将军员外置同正员检校太子詹事兼御史中丞仍委淮南节度使与要职事任使。
高彦昭不知何许人初事李正巳子纳叛彦昭以濮州降於河南都统刘玄佐纳怒杀其妻子彦昭後从玄佐救宁陵复汴州累以功授颍州刺史。
郑达德宗朝朱滔表为从事授监察御史後滔发兵助田悦为逆达谕之不从遂弃妻子驰长安由检校祠部员外郎授谏议大夫赐以金紫厚被赏赉路泌建中末为城门郎属德宗违难奉天泌时在京师弃妻子潜诣行在所。又从幸梁州排溃军而出再为流矢所中裂裳濡血以策说浑深敬待之。
裴行立江西道节度李之甥也。初以宣州富饶有并吞之意遣四院随身兵马使张子良李奉山田少卿领兵三千分路将收宣池等州三军夙有顺志而未知发及是後确然同心行立亦思向顺之密谋多决於行立属以之密计传於二将故得口约共子良等发兵於外行立应於内是夕子良等屯师於营声言将行实伺便而动召其众告之曰:诸君知所为乎!仆射反状已闻於朝四方精兵咸闻进讨况尝湖镇将相次见杀势已蹙矣。方遣吾辈远袭宣城,岂能保全徒死耳转祸为福见机而作皆事机也。於诸君如何众皆悦从子良复谕之知志可保乃回戈趋城行立举火为应内外鼓讠声骇四远行立先率兵直趋牙门惊问左右曰:城外有何兵马来曰:张中丞大怒。又问曰:门外谁兵马是何多也。左右曰:裴侍御抚膺曰:行立背吾耶乃跣足匿於女楼之下最亲将李钧领挽硬三百人趋山亭院将战为行立伏兵所截遽引退之须臾钧已传首城下举家皆哭子良宣命城中具陈顺逆连声呼请令束身归朝左右乃执裹之以幕纟追而出之送於阙下。
令狐建父彰为滑亳魏博等州节度既终建初为三军逼夺情礼建守死不从天下士多义之谓彰善终建後至大将军。
李惟简宝臣第三子也。初王武俊既诛惟岳。又械惟简送京师德宗拘於客省防伺甚峻朱沾之乱惟简斩关而出奔赴奉天德宗嘉之用为禁军将军。
权皋为监察御史时玄宗在蜀会丁母丧因家洪州时南北隔绝或逾岁不闻诏命有中使奉宣至洪州经时未复过有求取州县苦之时有王遘为南昌令将执按之因见皋白其事皋不言久之垂涕曰:方今何繇可致一敕使而遽有此言因掩涕而起遘遽拜谢之。
苏弁为奉天县主簿时德宗仓卒迁华县令杜正元上府计事闻大驾至官吏惶恐皆欲奔窜山谷弁声言於众曰:君上避狄臣下当伏难死节昔肃宗至新平安定二太守皆潜遁上命斩之以狥
诸君知其事乎!众乃迎扈储待无阙德宗嘉之就授试大理司直贼平拜监察御史历三院。
高沐进士及第以家族在郓李师古署为判官居数年师道擅袭每谋不顺沐於同列郭户李公度等必广引古今成败谕之前後说师道为善者凡数千言其判官李文会孔目官林英皆为师道信用乘间相与涕泣於师道前曰:文会等血诚忧尚书之家事反为高沐辈所嫉尚书柰何不惜十二州之地成高沐等百代之名乎!复日夜谗构繇是渐见疑忌令沐知莱州事而林英因奏事至京师吏密报师道云:高沐潜有诚款至朝廷矣。师道大怒李文会从而构成之沐遂遇害於迁所而囚郭户於莱州其血属皆徙远地及淮西平师道渐惧李公度与其大将李英昙乘其惧也。说师道乃献三州及入质长子初甚然之中悔将杀公度贾直言闻之谓师道用事诸奴曰:今大祸将至,岂非高沐冤气所为。又杀公度是益其疾也。乃止逐英昙於莱州未至缢杀之。又有崔承宠杨偕陈佑崔清皆以怀顺为贼所恶李文会呼为高沐之党沐之遇害承宠等同被囚放郭户名亚於沐虽不死备尝困辱矣。及刘悟平贼遽召李公度执手欷既除滑州节度首辟户及公度为从事。
李夷简为郑县丞遇朱沾僭逼德宗避难於奉天沾初扬言将迎车驾逆顺未辨俄而遣使速出潼关行至华州邮吏李翼纵之不问夷简谓翼曰:朱沾必有异谋前发幽陇兵五千救援襄城皆沾之部曲也。今所遣使是必遣往襄城耳上越在外未有防虞。若五千之兵倍道兼行不数日而至助沾为逆其为祸也。非细不如径追其使。若果挟徵兵之符便宜戮之翼驰往潼关及之鞠验果有沾符实追襄城之兵也。翼言於关将元光光立斩沾使收其符遣使间道献於行在遂以元光为华州刺史元光不举翼之功时罕知者。
符田悦之将也。德宗建中三年悦反与淄青李纳会於濮阳因请助兵纳分麾下数千人随之至是纳为河南诸军所迫自濮阳奔归濮州徵兵於悦悦使以三百骑护送之纳兵既归遂悉其众降於马燧迁试太子詹事兼御史中丞封仪阳郡王实封三百户父令奇初为悦部将至是因之出遂令三子同降於燧悦怒执令奇令奇大呼慢骂之悦族其家赠令奇户部尚书。
李景略幽州人大历末寓居河中李怀光为朔方节度使招在幕府奏授大理司直迁监察御史及怀光屯军咸阳反状始萌景略说怀光请修宫阙迎大驾怀光不从景略出军门大哭曰:谁知此军一旦舀於不义军士相顾甚义之因退居私家。
王士则镇州承宗之叔父也。元和四年士则以承宗拒命率从事刘栖楚及骑士驰京师召见劳问之李全略本姓王名日简为镇州小将节度使王承宗没军情不安自拔归朝授代州刺史。
田布成德节度使中书弘正第三子也。始弘正为田季安礻卑将镇临清县布时尚幼尝密说其父以其所镇之众归朝宏正虽不能行甚奇重之。
傅良弼为神策行营乐寿镇兵马使李寰为博野镇初王廷凑叛良弼寰所镇介居燕赵而二舀之以利胁之以威屡趣其降各以一旅之众坚壁不战贼不能取诏赦廷凑以良弼为沂州刺史。
杨元卿少孤慷慨有才略时吴少诚专蔡州朝廷姑息之元卿白衣谒见署以剧县旋辟为从事奏授试大理评事後事少阳转监察里行因上奏宰相吉甫深嘉慰纳自是一岁或再随奏至京师元卿每与少阳言谕以大义遂为凶党所构赖节度判官苏肇保持免元卿潜奉朝廷内少阳之事及少阳死其子元济继立元卿说曰:先尚书性[A092]诸将皆饥寒今须布惠以自固府中有无元卿熟知之曷。若散聘诸道卑辞厚礼以丈人行呼群帅,庶几一助而诸将大获矣。元卿愿将留後表上闻朝廷安得不从哉!元济许之元卿即日离蔡以贼势盈虚条奏潜请诏诸道拘留使者元济觉元卿妻陈氏并四男与苏肇同日为元济所杀诏授元卿岳王府司马改太子仆射迁蔡州刺史未行改光禄大夫每宰相奏对延英必召入计事及蔡州平超拜左金吾卫。
将军梁韦震唐末为宣武节度副使乾宁二年七月内昭宗狩於石门震奉表自虢略山中间道奔问进献行在昭宗大悦复命授检校司徒震本名肇至是赐名震太祖特为制字其优遇如此。
後唐史敬容太原人事太祖为帐中纲纪甚亲任之庄宗之初嗣晋王位李克宁阴构异图将害庄宗事发有日矣。克宁密引敬容以邪谋谕之既而敬容白贞简太后太后惶骇召张承业李存璋等图之克宁等伏诛以功累历郡守。
刘彦琮字比德中人也。事武皇帝累从征役先是绛州刺史玉叛武皇言於彦琮意欲致之无几从畋於汾晋之郊彦琮奔绛以为附己待之甚厚因命为亲骑会出猎於驱驰之际彦琮刃之首来献武皇甚奇之。
汉梁晖淦阳人少为盗会契丹犯阙晖收集徒党先入磁州无所侵犯遣使送款於高祖晖侦知相州颇积饷。且无守备遂以三月二十一日夜与其徒逾垣而入杀契丹十人夺器用数万计遂据其城北主先遣伪命相州节度使高唐英率兵讨之未几北主至城下是月四日攻拔之遂屠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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