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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百二十三◎总录部·不忠不孝不睦
◎总录部·不忠
古人有言曰:竭身命以狥
国经夷险而一节者忠臣也。若乃三精露昏四海波荡乃有体被组绶世隆宠渥靡排死以立操翻谋身而败名或当难而逃归或临危而不救缔交於凶虐之伍阿旨於权幸之门以至怀贰受节挟私谋事草板檄以内毁画计策而反攻盖废三纲之正道使百代之可诛岂独人神之所弃今古共耻者也。书之於策可以为训。
右宰卫大夫也。卫侯出奔齐右宰从而逃归卫人将杀之(以其从君故欲杀之)辞曰:余不说初矣。(言初从军非说之不获已耳)余狐裘而羔袖(言一身尽善雅少其恶喻己虽从君出其罪不多)乃赦之桓子为陈司马郑子产子展伐陈宵突陈城遂入之陈侯扶其太子偃师奔墓(欲逃冢间)遇司马桓子曰:载余(陈之司马)曰:将巡城(不欲载公以巡城辞)。
伯为吴太宰吴伐越败之扶椒(太湖中椒山也。)越王勾践使大夫种因而行成(行成求成也。)吴王将许之伍子胥谏不听听卒许越平与盟而罢兵去後越王灭吴诛以为不忠。
汉李绪武帝时为塞外都尉居奚侯城匈奴攻之绪降而单于客遇绪常坐李陵上其後汉遣使使匈奴李陵谓使曰:吾为汉将步卒五千人横行匈奴以亡救而败何负於汉而诛吾家使者曰:汉闻李少卿教匈奴为兵陵曰:乃李绪非我也。陵痛其家以绪而诛使人刺杀绪。
卢贺封亚夫侯武帝征和二年坐受卫太子节掠死(以卫太子擅发兵而贺受其节疑有反心故见考掠而死也。)晋何曾初仕魏为司隶时曹爽专权宣帝称疾曾亦谢病爽诛乃起视事魏帝之废也。曾预其谋焉。
王沈初仕魏为侍中高贵乡公甚见委重及高贵乡公将攻文帝召沈及王业告之沈业驰白帝以功封安平侯邑二千户沈既不忠於主甚为众论所非。
郗超为桓恭将军父在北府徐州人多劲悍温常云:京口酒可饮兵可用深不欲居之而素暗於事机遣笺诣温欲共奖王室修复园陵超取视寸寸毁裂乃更作笺自陈老疾甚。
王廙为左卫将军及从兄敦构祸元帝遣廙谕敦既不能谏其悖逆乃为敦所留受任助乱敦得志以廙为平南将军领护南蛮校尉荆州刺史。
谢澹安之孙也。封柴桑侯澹少历显位桓玄篡位以澹兼太尉与王谧俱赍册到姑孰後恭帝元熙中为光禄大夫复兼太保持节奏册禅宋。
宋沈怀明为辅国将军明帝时为浔阳内史行江州事邓琬挟晋安王子勋为乱怀明与申谦之杜幼文刘亮率军讨之命豫州刺史刘胡拒子勋於赭圻帝欲绥慰人情遣吏部尚书褚渊至虎槛选用将帅以下申谦之杜幼文因此求黄门郎怀明与刘亮求中书郎建安王体仁即使褚渊拟选帝不许曰:忠臣狥
国不谋其报临难以干朝典当为臣下之节耶。
後魏高钦字希叔颇有文学莫折念生之反也。钦随元志西讨志败为贼所擒念生以为黄门郎。
北齐斛律孝卿为侍中典机密後主至齐州以孝卿为尚书令劝後主作诏禅位任城王令孝卿赍诏策及传国玺往瀛州孝卿便诣邺城归於周武帝仍从入长安授纳言上士。
隋郭术初仕後周为上柱国密劝高祖杀周室诸王早行禅代由是大被亲。
韦福嗣为内史舍人後以罪出炀帝大业中杨玄感之乱以兵逼东都福嗣从卫玄战於城北军败为玄感所擒令作文檄词甚不逊寻背玄感还东都帝衔之不已车裂於高阳。
裴矩为黄门侍郎大业末从炀帝在江都宇文化及反矩晨起将朝至坊门遇逆党数人控矩马诣孟景所贼皆曰:不关裴黄门既而化及从百馀骑至矩迎拜化及慰之谕令矩参定仪注推秦王子浩为帝以矩为侍中随化及至河北及僭即位以矩为尚书右仆射加光禄大夫封燕国公。
薛德音大业末为着作郎及越王侗称制东都王充之僭号也。车书羽檄皆出其手王充平以罪伏诛。
唐张均为大理卿均弟为太常卿禄山之乱玄宗幸蜀次咸阳谓高力士曰:仓皇离京朝官不知所诣今日谁当至此力士曰:张兄弟世受国恩。又连戚属必当先至是日房至帝因问均曰:臣离京师亦过其舍比约同行均报臣云:己於城南取马观其趋向来意不切既而均弟兄果受禄山伪命。
薛兢为武功令玄宗幸蜀兢见於路隅帝谓之曰:卿饬装便随朕行兢俯伏不对帝曰:不愿行亦听卿。且好养人及贼至京师兢受伪官颇失臣节王师收京城兢伏诛。
後唐苏循唐末为礼部尚书阿谀善承顺苟容以希进取昭宗自秦还洛也。朱温凶势日滋唐室旧臣阴怀主辱之愤名族之胄往往有违祸不事逆温者唯循希旨傅会朱温之失律江西也。屯於寿春要少帝欲授九锡朝臣或议是非循扬言云:梁王功业显大历数有归朝廷速宜揖让时畏温如虎即议行之明年朱温逼逊循为册礼副使希幸风求为宰辅先是循子起居郎楷上疏驳昭宗谥号不可为昭请改谥为襄楷亦附会贼心别求进达朱温既僭伪位敬翔恶其为人父子放归田里乃寓居河中积年会庄宗将副人望求唐室旧臣遣使自河中徵赴邺都初监军事使张承业惜经国之费未欲议即尊之事诸将宾僚无敢言者及循至邺入荷城拜魏师厅谓之拜殿翼日献画日笔三十管冀悦帝心其谄进如此承业闻之怒会河东节度副使卢汝弼卒因以代之明年春偶不食病疟而卒。
孟汉琼明宗朝为宣徽北院使性通黠善交构初见秦王权重乃挟王淑妃势倾心事之及朱宏昭冯赟用任。又与之缔构秦王既诛翼日令汉琼驰骑召闵帝於邺及帝嗣位尤恃恩宠期月之内累加开府仪同三司骠骑大将军潞王赴阙闵帝急召汉琼欲令先入於邺汉琼藏匿不至知潞王行及陕州乃单骑至渑池谒见因自恸哭欲有所陈潞王曰:诸事不言可知汉琼即自预从臣之列寻戮于路左。
汉安叔千初仕晋少帝开运初为左金吾卫上将军獯戎犯阙百僚迎见於赤岗虏主登高岗驻马而抚谕汉官叔千出班夷言虏主曰:是安没字否卿少在邢州屡贡章表有以见卿之效忠也。俄授镇国节度未几高祖革命代归京师自以尝附虏庭居常愧惕久之授太子太师致仕。
◎总录部·不孝
立德之厚莫先於仁为仁之本莫大於孝夫以肤所禀保抱而成凯风自南载伤於生鞠昊天罔极何报於劬劳苟乖色难尚三牲而无补矧为悖德固五刑之尤重眇观旧史具着遗文明徵凶顽之条以示沮劝之义云:尔。
楚后臧叶公诸梁之弟也。鲁定公五年吴师败楚臧从其母於吴不待而归(梁司马沈尹臧之子叶公子高也。吴入楚获后臧之母楚定臧弃母而归)叶公终不正视之(不义之)。
吴起卫人也。後为卫将少时家累千金游士不遂遂破其家乡党笑之吴起杀其谤己者三十人而东出其卫郭门与其母诀臂而盟曰:起不为卿相不复入卫遂事曾子居顷之其母死起终不归曾子薄之而与起绝。
後汉贾闵嗣其祖复封胶东侯章帝建初元年坐诬告母杀人国除(人名也。)。
蜀姜维天水冀人也。少孤与母居後主建兴六年丞相诸葛亮军向祁山天水太守夜亡保上邽时维为中郎参本郡事遂还冀冀不纳还诣诸葛亮亮辟为仓曹掾诸与母相失後得母书令求当归维曰:良田顷不在一亩但有远志不在当归也。
晋贾充为太尉行太子太保录尚书事充前妻李氏淑美有才行其父丰诛李氏坐流徙充後娶郭配女槐性妒忌武帝践祚李以大赦得还母柳敕充迎李氏槐怒不许充迎李氏及母将亡充问所欲言母曰:我教汝迎李新妇尚不肯安问他事遂无言。
孙会侍中秀之子年二十为射声校尉尚惠帝女河东公主母丧未期便纳聘礼。
刘肃民荆州刺史毅之子也。安帝义熙八年宋高祖遣振武将军王镇袭毅於江陵毅仓卒无为便就子肃民取马肃民不与朱显之谓曰:人取汝父而惜马不与汝今自走欲何之夺马以授毅。
宋向植父弥以佐命功封曲江县侯植嗣封以不受母训夺。
范晔为长沙王义欣镇军长史宁朔将军兄为宜都太守嫡母随在官十六年母亡报之以疾晔不时奔赴及行。又携妓妾自随为御史丞刘损所奏太祖爱其才不罪也。晔家乐器服玩皆珍丽妓妾亦盛饰母住止单陋唯有一厨盛樵薪子冬无被叔父单布衣晔後谋逆将诛其母泣曰:主上念汝无极曾不能感恩。又不念我老今日奈何仍以手击晔颈及颊晔色不怍及妓妾来别晔悲泣流连。
谢况前为会稽录事参军以谄佞事巴陵王休。若况多受贿赂时内外戒严普着褶况居母丧被起声乐酣饮不异吉人衣冠既无殊异并不知况居丧尝自称孤子众乃骇愕。
王长嗣祖华封新建县侯明帝泰始二年坐骂母夺爵。
南齐刘彪宋司徒文宣公穆之孙也。建元初降封南康县侯武贲中郎将坐庙墓不修削爵为羽林监。又坐与亡弟母杨别居杨死不殡葬为有司奏事寝不出。
顾昌元为乌程令坐父法秀宋太始中北征死亡尸骸不反而昌元宴乐喜游常人无异有司请加以清议。
朱绪秣陵人无行母病积年忽思菰羹绪妻到市买菰为羹欲奉母绪曰:病复安能食先尝之遂并食尽母怒曰:我病欲此羹汝何心并啖尽天。若有知当令汝哽死绪闻便心中介然即利血明日而死萧明闻之大悲恸不食积日问绪尸在何处欲手自戮之既而曰:洿吾刀乃止。
张植为瀛州刺史其母夏侯氏出家为尼植虽自州送禄奉母及为诸弟而各别资财同居异爨一门数灶植母既老身。又长嫡其临州也。妻子随去分违数岁论者讥焉。
梁柳仲礼为司州刺史父津太子詹事袭封杜侯侯景围城既急而仲礼拥兵来援时邵陵王纶亦在外与仲礼构怨津登城谓仲。《礼》曰:汝君父在难不能尽心竭力仲礼言笑自。若景遗以金环仲礼闭营不战武帝召津问策对曰:陛下有邵陵臣有仲礼不忠不孝贼何由平太清三年城陷卒。
隋郑译开皇初为上柱国与母别居为宪司所劾由是除名下诏曰:译嘉谋良策寂尔无闻鬻狱卖官沸腾盈耳。若留之於世在人为不道之臣戮之於朝入地为不孝之鬼有累幽显无以置之宜赐以孝经令其熟读仍遣与母共居。
冯忱为尚书兵部郎摄江都郡丞慈明子也。李密逼东都诏令慈明安集雒为密党翟让所害忱先在东都王充破李密忱亦在军中遂遣奴负父尸诣东都身不自送未几。又盛花烛纳室时论鬼之。
唐李均为殿中侍御史内供奉弟锷京兆府法曹参军并不守名教配流均於施州锷於辰州纵会非常之赦不在免限均锷温州人也。玄宗天宝中州举道学咸赴京师既升弟参官遂割贯长安与郡里绝凡二十馀载母死不举温州别驾知州事嗣曹王皋具以闻下宪司讯问锷等俱伏罪帝叹息久之曰:三千之刑莫大於此合辕裂岂止谪窜焉。
崔损德宗贞元中为门下侍郎平章事损身居宰相母野殡不展墓不议迁姊为尼殁於近寺终丧不临君子罪之。
郑方逵先为太仆寺丞元和三年其兄兵部侍郎御史中丞逵奏方逵受性凶悖不知君亲众恶备身教训莫及结聚恶党江中劫人臣亡父先臣胪杖至一百终不能毙张延赏任扬州日亦曾犯延赏法决杀复苏至於常言皆呼臣亡父先臣名见戚所知无可教语昨闻於宁庆等州干谒节度使及州县乞丐今见在武功县南西戎俯近恐有异谋。若不冒死奏闻必恐覆臣家族诏曰:郑方逵宜委京兆府锢身递送黔州付李模於偏远州驱使勿许东西。
陆慎馀故京兆府法曹赓之子慎馀与兄博文居丧衣华服饮酒食肉於坊市为京兆府所奏诏各决四十慎馀流循州博文递归本贯。
独孤铉穆宗初为田宏正镇州从事及王庭凑作乱从事皆遇害铉时奉使邻境故得免死其母及血属皆为庭凑所囚时有周僧达者继母即铉之女弟因随亲至镇州亦为庭凑所囚铉闻军乱惧不敢入留於境上僧达时在京闻乱奔走镇州谒庭凑谕以逆顺之理庭凑虽不能纳感其忠孝之心遂许僧达迎其亲以归当时朝议奖僧达之行授渭南县尉贬铉为夹州司户自此铉为士林所鄙。
崔贻孙自吏部侍郎贬官塞北三子争於旧业分其利以自谋甘旨医药咸莫知之贻孙以书责之曰:生有明君真宰死有天曹地府。
後唐乌正为镇州都将闻张文礼杀王志复主天雪泣请行兵及镇阳文礼执其母妻洎儿女十口诱之不回攻城日急文礼忿之咸割鼻断腕不绝於肤放至军门观者皆不忍正视正一恸而止。
晋程逊为太常卿高祖天福三年命使吴越母羸老。且瞽未尝白执政以辞之将行母以手扪其面号哭拊背而送之及使回遭风水而溺焉。
景延广为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少帝时加同平章事及虏骑南牧六师亲主澶渊延广南在军母凶讣至自澶渊律北移於津南不信宿而复莅戎事曾无戚容下俚之士亦闻而恶之。
王瑜范阳人也。为太府少卿杜重威之镇东平也。瑜父钦祚为节度副使及重威移镇常山瑜乃以诡计干重威使奏己为成德军节度副使竟代其父位冯杰晋宰相玉之子也。玉从少帝北迁虏伪命为太子少保至周太祖广顺二年杰自幽州不告父而亡归玉惧虏谴责寻以忧恚卒於蕃中。
杨仁泽前为州三川县主簿仁泽在父忧制内求官为大理寺所奏详断官大理正韩保裔与详覆官刑部员外郎李知损断曰:伏以杨仁泽父丧未满释服求官人子何堪违律如此宜从追毁以赎典刑馀望依大理寺断可之。
汉後赞为飞龙使赞母本倡家也。与父同郡往来其家生赞从职四方父未尝离郡赞既长疑其所生及为内职不欲父之来寓书以致其意父自郡至京师直抵其第赞不得已而奉之。
◎总录部·不睦
夫兄弟之亲手足之义也。悌顺居先友于是切故诗人以棠棣之华敷荣相在原急难为喻洎乎!义匪相容情惟不睦宁问共被之恩动起围墙之忿尺布斗粟尚或致争连枝同气岂顾其义乎!
共叔段郑庄公弟也。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於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虢叔东虢君也。恃制岩险而不修德郑灭之叔段复然故问以他邑虢今荥阳县)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太叔(公顺姜请使段居京请谓之京城太叔言宠异於众臣京郑邑今荥阳京县也。)京叛太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太叔出奔共(共国今汲郡共县)。《书》曰:郑伯克叔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後隐公会鄢伯伐许许庄公奔卫隐公以许与郑郑伯使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许叔许庄公之弟东偏东鄙也。)曰:寡人有弟不能和协而使饣胡其口於四方其况能久有许乎!
汉主父偃为齐相至齐遍召昆弟散五百馀金予之数曰:(数责也。数音所具反)始吾贫时昆弟不我衣食(衣音于既切食读曰饮)今吾相齐诸君迎我或千里吾与诸君绝矣。母复入偃之门。
薛宣为丞相任政数年宣有弟明修明至南阳太守修历郡守京兆尹少府善交接得州里之称後母尝从修居官宣为丞相修为临令宣迎後母修不遣後母病死修去官持服宣谓修三年服少能行之者兄弟相不可(者执意不全犹如色之间杂)修遂竟服繇是兄弟不和。
魏袁尚冀州牧绍之少子绍爱尚貌美欲以为後而未显审配逢纪与辛评郭图争权配纪与尚比评图与谭比众以谭长欲立之配等恐谭立而评等为己害缘绍素意乃奉尚代绍位谭至不得立自号车骑将军由是谭尚有隙太祖北征谭尚谭军黎阳尚少与谭兵而使逢纪从谭谭求益兵配等议不与谭怒杀纪。
刘琦荆州牧表之长子也。初表及妻爱少子琮欲以为後而蔡瑁张允为之友党乃出长子琦为江夏太守众遂奉琮为嗣琦与琮还雠隙。
夏侯伏波将军之子也。文帝时为安西将军妻即清河公主也。性无武略而好治生太和二年明帝西征人有白者遂召还为尚书在西时多蓄伎妾公主由此与不和其後群弟不遵礼度数切责弟惧见治乃共构以诽谤令主奏之有诏收帝意欲杀之以问长水校尉京兆段默默以为此必清河公主与不睦出於譛构冀不推实耳。且伏波与先帝有定天下之功宜加三思帝意解曰:吾亦以为然乃发诏推问为公主表者果其群弟子臧子江所构也。
蜀许靖汝南人位至司徒少与从弟劭俱知名并有人伦臧否之称而私情不协劭为郡公曹排摈靖不得齿叙以马磨自给。
晋王济为侍中时父浑为仆射主者处事,或不当济性峻厉明法绳之数与从弟佑不平佑党颇谓济不能顾其父由是长同异之言出为河南尹。
陈骞为大司马素无謇谔之风弟稚与其子舆忿争遂说骞子女秽行骞表从弟以此获讥於时也。後舆为侍中坐与叔父不睦出为河内太守舆虽无简正而有力致。
陶称侃子也。称为东中郎恃性勇与诸弟不协。
王恺少践清阶为侍中领右卫将军恺弟愉为辅国将军愉弟国宝安帝时为中书令中领军参管朝权威震内外时王恭恶国宝乱国讨国宝恺愉并请解职以与国宝异生。又素不协故得免祸。
宋周郎为太子舍人兄峤尚高祖第四女志气怯懦而郎少而爱奇雅有风气与峤志气不同峤甚疾之江智渊湘州刺史夷之弟子也。夷有盛名夷子湛。又有清誉父子并贵达智渊父僧安少无名问湛礼敬甚简智渊常以为恨自非节岁不入湛门。
後魏陆为尚书左户二公郎後除伏波将军与弟恭之并有时誉与恭之晚不和睦为时所鄙。
郦道元字善长为御史中尉弟兄不能笃穆。又多嫌忌时论薄之。
薛怀彻金紫光禄大夫真度嫡子也。为车骑将军真度长庶子怀吉为後将军汾州刺史怀吉弟怀直怀直弟怀朴怀朴弟怀景怀景弟怀隽真度诸子既多其母非一同产相朋因有争爱兴和中遂致诉列云:以毒药相害显在公府发扬疵[C260]时人耻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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