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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东汉二百年间,和、安之际是一分界线,和帝以前,可谓东汉的前期。前期的社会政治是比较安定的,经济大体上是稳定繁荣的。安帝开始,进入后期,后期的社会经济政治,都走向衰落。这样分为两期,范晔已经说到。他在《和帝纪》后论曰:“自中兴以后,逮于永元,虽颇有弛张,而俱存不扰。是以齐民岁增,辟土世广。偏师出塞,则漠北地空;都护西指,则通译四万。岂其道远三代,术长前世,将服叛去来,自有数也。”
范哗一方面肯定和帝时的繁荣和武功,一方面也看到一些问题,提出所以能如此,大概是运气,他慨叹说,“自有数也”。
他在《安帝纪》的论曰中说:“孝安虽称尊享御,而权归邓氏。至乃损撤膳服,克念政道。然令自房帷,威不逮远。始失根统,归成陵敝。遂复计金授官,移民逃寇。……既云哲妇,亦惟家之索矣。”
范哗的分期,是有道理的。我们也是沿着这条分线,来谈东汉后期社会危机的孕育和发展的。对蔚宗的一些史识,我是越来越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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